坐在九舆身旁，故施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嘴里的瞬间变得难以下咽，可不咽又怎么可以。

忍着恶心咽下了嘴里的水，她又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

等她喝了水，九舆伸手去拉她的手，眸子温柔缱绻的看她，下巴微微颤抖，“身上怎么一股血腥味？”

“什么？”故施侧眸看九舆，心脏抽了下，“牙龈出血。”

拉着故施的手微微收紧，九舆声音轻轻地：“血止住了吗？”

“止住了。”

两人不再说话，故施拿起筷子夹菜，九舆盛了汤给她，“喝点汤。”

其他四人看着二人，总觉得怪怪的，哪里怪，一时又说不上来。

看二人之间的气氛，谁也没开口，皆是沉默吃菜。

……

回住处的路上，九舆侧身去看故施。

“施施，你告诉我，你现在的身体情况，究竟如何？”

也许，他真的该带施施去检查了。

拉起他的手，与自己的手十指紧扣，故施眸子凉如水。

“九舆，我时间所剩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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