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毕竟九舆那辆独具标志性的车,停在院子里专设的停车库里。
车都在院子里,人不可能不在。
既然在,听到敲门声还不来开门,那就是知道他带了,故意不开门!
如此一想,秦弦的心,都变质了。
他在门外敲了十来分钟的门,回应他的,依旧是紧闭的门。
屋里的人像是聋了一样,对于一直未停的敲门声,像是故意屏蔽了。
秦弦被气得连连后退,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他看着紧闭不开的门,自嘲的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划过脸庞,划过嘴唇,滚烫咸湿。
秦弦就那么看着紧闭的门,嘴微微张开,似有千言万语要倾述。
可最终,他全都咽了回去,只说了一句话。
“故施,你我师兄妹一场,你何须做得这么绝。
好得很,既然你无情,那就休怪我无义。
你等着,我会将你从秦家徒弟榜上除名,让你与秦家彻彻底底再无瓜葛和牵扯。”
话已说完,秦弦抹了眼泪,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的人和车开离雪山之后,看完日出的故施九舆,才堪堪回到住处。
两人裹得严严实实的,九舆手里拎着小木桶,手里拿着鱼竿。
故施挽着九舆手臂,两人说说笑笑回到木屋。
停在院门前,看着多出来的车轮印迹,两人相视一眼。
“有人来过。”故施出声,松开九舆后跑到下山的山路前,果然看到一辆白色车子正缓缓下山。
车子已经走远,故施只看到大致车型,看不清车牌号。
折返回到九舆身旁,“一辆白色轿车,已经下山了。”
推开院子大门,故施迈脚走了进去,“先看看,家里有没有什么异常。”
如果没有异常,那多半是有人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