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心,她如果没想连我一起控制,欧阳宁没把手伸到念白身上,我也没兴趣搭理她们,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
柏与之深深地,疲倦地叹了口气:“我知道宁宁做事手段太过分,我只是想求你一件事——欧阳飞燕出来之后,让他们有机会母女团聚,行么?”
一个娇生惯养姑娘,在那种比战地还要危险可怕的地方,意志不够坚强,恐惧与疲惫会把人逼疯。
柏苍不可置否地抽出一根细长的薄荷烟,淡漠地弯起唇角:“不必求我,欧阳宁不是很喜欢做慈善么,能成为真正的志愿者,赢得所有人的尊重,她自然想去哪里就能去哪里。”
他的父亲,对在乎的人,还真是多情又长情啊。
说完,他径自点燃烟,边走边轻轻吐出烟雾。
柏与之看着柏苍高挑的背影,他神色有些黯淡,无奈地苦笑一声,整个人都显得愈发地苍老。
好像,他总是搞砸一切跟柏苍和解的机会。
可这么多年了,他早已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己这个都没有看过几眼的儿子相处。
……
柏苍进了房间,看着站在一边神色有些局促,但依然看得出早年也是个美人的中年阿姨。
“卢姨。”
那个中年阿姨就是柏苍前些天找来主要照顾柏与之生活的人,原本是个中学老师,丈夫早逝,只有一个智力残疾的女儿。
这个女人斯文秀气,人也知趣和识礼。
“我的父亲就拜托你了。”柏苍莫测地一笑。
卢姨立刻微微欠身,心照不宣地老脸微红:“柏董,您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先生。”
这户人家让人找到她的时候,就已经说了,这是给老董事长找一个精神伴侣,而不是单纯的保姆。
她也是个寡妇,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起初是为了女儿,后来来了之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