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时候,她就是一具尸体了!”
“你……。”欧阳飞燕试图阻止欧阳宁说出她心底的话,但是终归来不及。
客厅的大门忽然被人打开,柏与之一脸心痛地看着欧阳宁:“宁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欧阳宁一看柏与之,顿时瑟缩了一下,有些慌张地看了眼自己母亲:“妈……爸爸怎么回来了。”
不是说今晚柏与之也不在吗?
欧阳飞燕叹了一口气上前从护士手里接过柏与之的轮椅,把他推回来,让他回到房间:“与之,你别怪宁宁,她是受了刺激。”
“再受什么刺激,也不能把差点害了一个无辜的姑娘说得这样轻描淡写,何况还差点连田禾先生都跟着出事!”柏与之不赞同地道。
他之前是知道田禾出事了,但是不知道原来田禾出事也跟欧阳宁有关。
欧阳宁愤怒了:“爸爸,连你也这么怪我!田禾那个老东西被温念白那个女人哄得晕头转向,明明后期的事情都是我在打理,他却不给我一点好脸色,因为温念白自己疏忽大意出事,他着急得心脏病发,还是我让车赶回县城救了他!”
柏与之蹙眉:“宁宁,你一开始既然知道温小姐还在山上,就不该抱着那种心态把人留在山上,这是三十年一遇的台风,把人留在山里会有什么后果,你应该知道,如果不是这样,田禾先生也不会惊吓发病,苍儿也不至于因此赶回去出车祸……。”
“我!不!知!道!”欧阳宁忍不住捂住耳朵尖叫了起来打断了柏与之的话。
柏与之愣住:“宁宁,你怎么……。”
“我怎么了,我是想知道你怎么了,爸!你和柏苍到底怎么了,我才是你一手养大的女儿,我爱你、孝你、敬你,我才是最早认识柏苍的人,我一直努力地学习一切,追上他的脚步,可不但他为了个外人怪我,你也这么说我?!”
欧阳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