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
……
窗外的安静温柔的阳光落在安静交叠双手的两人身上,仿佛可以驱散所有的阴翳。
……
护士推走了温念白,柏苍靠在柔软的病床上,他垂眸看着自己的指尖,那里还有温念白手上的温度。
那里的余温让他黑暗冰冷眼底也有了温度。
随后,他抬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肋骨,那里包扎着纱布,固定着骨折的地方还有锐痛传来。
刚才动手的时候,伤口终究还是受到了影响。
他冰冷的眼珠子略转,面无表情地看向窗外——
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动手的时候,‘演戏’之外,那一瞬间的杀意是真是假。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他要修正自己之前的失误。
柏苍略略眯起眸子,唇角弯起森冷的弧度。
……
从vincent那里拿到手机之后,他拨通了一个电话,用法语低声地交代起来。
……
这一头,欧阳宁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宾馆,坐在窗边看着自己脖子上的淤青,眼泪不断地落下。
她拨通了欧阳飞燕的电话,颤抖着问:“妈……妈妈,我该怎么办呐?”
欧阳飞燕听完了她断断续续地讲述发生的事,沉默了许久,却没有生气,也没有指责她,只问了三个问题:“你害怕了吗?退缩了么?还要继续跟在他身边吗?”
欧阳飞燕痛哭流涕:“妈……我……我不知道……我害怕……可是……呜呜呜。”
欧阳飞燕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早就跟你说过,那个男人不是你能碰的,现在撞了南墙,你如果想要回头,还想有东山再起的那天,就马上飞回深城,我给你准备最早的航班回英国。”
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
如果是以前,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