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可否认的,每个毛孔都似被那声音与吻而抚慰。
他轻哼一声:“早去早回。”
他不自觉的的傲娇式粘人让温念白有点想笑,但还是点点头:“好。”
温念白很快出门买了药回来,喂柏苍服下。
她在一边陪着,等见药物似起效了,他肠胃舒服了点,第二个小时终于没有再跑厕所了,这才上床窝在他抱怀里,抱着他一起进入梦乡。
柏苍低头瞧着怀里的姑娘睡得迷迷糊糊了,还不忘拍拍他的背,像哄孩子似的,他眼底闪过一丝复杂深邃却温柔的光。
他习惯一人独眠,只有她栖在怀里的感觉,什么都不必做,却能让他觉得安心,仿佛心口有什么一直缺着却又被忽略的东西,终于圆满。
这种感觉让他一直觉得陌生却又奇异。
“笨兔子……。”
他低头轻轻地吻了她的额。
……
第二天,温念白和柏苍再次回到了试验果园。
她回来后把柏苍带回自己的吊脚楼,逼着他不准出门,老实呆在房间里再养一天。
柏苍瞧着她跟只小蜜蜂一样忙前忙后地准备饭菜和养胃的东西,只怕他再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水土不服,他也没非要再出门,只在房间里处理邮件。
他喜欢她围着他转的感觉。
“今天喝粥,我去准备竹筒,让你试试竹筒粥,再炒了两个小菜,我知道你手艺比我好,但是你不舒服,就将就一下吧。”
柏苍瞧着那奇怪的竹筒沉默了一会:“我指导,你来做吧。”
温念白倒也无所谓他嫌弃自己的厨艺,只管点头:“行。”
在柏苍这个师傅的指点下,温念白做了个三菜一汤。
她瞧着自己的成品,明显卖相都要比自己随便做的好很多,忍不住满意地点头:“我可真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