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提床上去,这丫头发起酒疯来有点可怕。
她虽然喝大了,但是奇怪的某些反应特别敏捷,比如遇到攻击躲避的速度奇快,而且揍人的速度也快得吓人!
温念白歪着头,眯起眼,眼角都是妩媚又冰凉的气息:“嘘,别撒谎。”
容飞扬看着她那挑衅的样子,丹凤眼里眸色微深,没说话。
她轻笑了起来,手里的酒瓶轻佻地晃着:“不承认也没关系,我有看上还没搞定的男人了,他也是勾人又闷骚的,所以,容飞扬……。”
他微微蹙眉,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名字在她舌尖上弹动的感觉,会让他觉得心底忽然像爬进冷一株潮润又缠人的蔓藤。
这是她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
“你换个人呗,我们遇到晚了。”她眯着漂亮的杏眸,笑得轻佻又放肆,水珠混着她的脸颊与修长的脖颈蜿蜒而下,那笑像某种让人眩晕的毒药。
她摇摇晃晃地转身,哼着歌,提着啤酒,踏着鼓点,步伐轻佻又妖娆地晃出了房间。
“open your lips undress me,hooked on your tongue,oh i love your kiss is deadly don't stop……。”
容飞扬沉默着,站在浴室里,听着她轻轻地哼着《senorita 》,忽然明白了点什么。
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体的反应,随后低低地闷笑,然后骂了个字:“艹!”
原来,那样温柔寡淡的佳人面具底下,是一株这样恣意放肆生长的热带大叶妖蔓花,花妖叶娆,一露面便叫人邪念横生,愿者上钩。
偏偏,她早有狩猎的对象。
所以,不屑其他猎物,那又何必用惋惜口吻。
竟教人觉得,不被她狩猎都是人生憾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