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要为无谓的人浪费美味。
柏苍看着温念白轻快地坐回餐桌前面,也无所谓牛排有点凉了,就这么切着吃起来,仿佛胃口很好的样子。
他不客气地嗤笑:“你这心真够大的,到手的房子飞了也不气?”
温念白喝了口鲜榨橙汁,又顺手给柏苍也倒上一杯:“谁说不气呢,但是之前邱律师已经说过可能会出现这种状况了,陆明思这人……骨头软。”
陈玉说几句,陆明思也许就得动摇,现在不过是坐实了他是个软骨头的妈宝而已,没啥好失落的。
她顿了顿,很平静的样子:“再说了,那房子,我其实也不是特别想要,我爸妈的钱和我自己的钱,包括合法孳息我都要拿回来。”
那房子就算到了她手里,她也会转手卖掉。
她实在没兴趣留着一套房子见证她以前眼瞎喜欢上这么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真是黑历史啊!
见温念白这么平静,柏苍挑了下眉:“你真不怕他继续纠缠你?”
温念白又笑了笑:“怕什么,他胆子不大,而且顾忌多,我虽然没本事攀高枝,但也不会喜欢上乱七八糟的人。”
说她功利也好,说她这人不纯粹也好,她不会去喜欢那些比自己层次低和知识文化水平差太多或者性格过分极端的人。
网上出的那些男女分手,女孩子被杀、被泼硫酸,除了冲动的青少年,罪犯里基本上都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男人。
他们没有受过高等教育又缺乏前途和出路,又或者受过好的教育,但是赌性太大,没有固定收入,收入时高时低,很容易陷入人生低谷。
这类人在一个女性身上投注他们认为的‘投资’得到不到理想回报,或者认为再找不到下一个接盘的女冤大头,一不小心就很容易走极端。
“打个粗糙的比喻吧,不要说你了,就是陆明思他爸那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