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探戈,小提琴节奏那样的明快惑人,让那一对忘年的男女搭档看起来那样般配又和谐,如同欧洲老电影里的画面。
午后光从窗外落进来,在他们身上勾勒出朦胧迷离的光影,让观者迷醉。
两位正在打扫的侍者拿着拖把站在门边,一个一看就是西方背包客来赚路费的侍者,忍不住低声用英语问:“这是老金恩的中国情人吗,她可真美。”
“那是老金恩最喜欢的一位小姐,认识好些年了,可看起来还像个未成年的小姑娘,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他们没有办法在一起,老金恩就一直在这里开酒馆等候这位小姐。”
一个长着雀斑的本地侍者低声用英文一脸唏嘘地回道,顺道脑补了一场老电影里的虐恋情深。
“天哪,这比杜拉斯的《情人》还让人心碎。”西方侍者一脸感慨。
他们不再交谈,生怕破坏了这样美丽的一幕。
柏苍在一边听着,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冷。
以他的智商当然知道,一只舞又算不得什么,也知道温念白不可能和老金恩在一起,更知道哪些侍者不过是自行脑补可笑的故事。
但眼这样的画面,让他觉得刺眼异常,仿佛连他在内都是不起眼的配角,只有酒馆里这年轻的东方女孩和中年欧洲绅士才是故事的主角。
他面无表情地冷眼看着,忽然扯了下唇角。
啊,反正他讨厌看电影。
他大步走过去,在侍者们惊讶的眼光下,不客气一抬手拉住女主角的胳膊一拽,径自拽进自己怀里,淡冷地道:“该回去了,晚上阮明恒还有一个商业聚餐。”
“啪”美丽迷醉的画面破碎,回归现实。
柏苍眼角余光瞧着其他人因为他突然闯入打破这样美丽画面而明显不满,暗自冷笑两声。
温念白被拽了一把,有些踉跄着退了两步,抬起眼看他,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