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那么乖呢!
“我也是。”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像在薅某种柔软的小动物。
他俊美的面容上,露出温柔淡凉的笑容:“我慢慢发现你跟我在某些方面挺像的,所以,在你眼里,我既然是平等的,那如果我告诉你,我想要一个女朋友,你不应惊讶才对。”
温念白愣了,女朋友?
他想要一个女朋友?!
柏苍淡淡地补充了一句:“我从不认为性伴侣可以叫女朋友,我说的女朋友就是传统意义上那种。”
温念白:“……。”
行吧,未卜先知柏诸葛把她打算半讽半刺的那句——“柏副总是不是可以同时有很多女朋友?”给噎了回去。
然后,这个男人给她嘴里塞了一颗挺大的“糖”,差点让她噎到了。
温念白咬了下丰润的唇,染上复杂的神色,眸光微闪。
她垂下眼:“你,先出去吧,我想睡一会儿。”
柏苍听着她没有再叫自己“副总”,黝黯的眸子闪过满意的光。
她叫他副总,不是因为多尊敬他,不过是一个职场的习惯,现在更多是彰显了她的防备心。
他放下交叠的长腿,起身走到她身边,忽然伸手抚上她的唇角,淡淡地道:“松嘴,再咬就出血了。”
温念白一愣,无意识地咬得更紧了。
他眯了眯眼,挑眉一笑:“喜欢咬破嘴唇,不如换我来?”
她眼底水波一颤,被他掰开了嘴唇。
他拇指细细地揉了下她丰润的下唇,瞧着没出血,才松开手:“我走了,好好休息。”
大门关上,而她却没有因此放松多少,只是有些疲倦地垂下眼,把自己扔进床上。
那人存在感太强,走了,空气里却还是他身上那木质与海洋调的冷冽淡淡香气,试图浸进她的四肢百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