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上是包裹在铁灰色笔挺西裤的一双直直的长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怼在她屁股后头。
“喝!”她吓了一跳,直起身子一转头,直接撞上平坦的胸膛。
她一抬眼,对上一张比寻常人唇色猩红的精致薄唇,那唇几乎贴上她眼睫毛,他皙白的下巴悬在她鼻尖上。
温念白一僵,这距离太近了。
他唇间温凉的薄荷味道掠过她柔软的眼睫,在她鼻息间缭绕,声音淡淡冷冷的:“我送你。”
温念白顿在原地,不知道为什么心惊肉跳的:“啊……。”
这大佬是鬼么?
什么时候过来的,悄无声息地贴着她,她都不知道。
柏苍垂着眼眸,瞧着有点吓到的小女人,他深暗的眼珠微微转了下,晃出点潋滟冰凉的光,:“走吧。”
说着,他越过她,平静地出了门。
她瞅着他的背影,抚平自己有点麻痹的心脏和立起的寒毛。
温念白定了定神,关上门跟着出去,一边等电梯,一边不动声色地偷眼打量柏苍。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打量他,就是,有点……瞧着他就有点发毛。
“怎么了,有话要说?”他转过了脸,看着她,声线平静柔和。
温念白莫名地有点耳朵发热,转过脸,摇摇头似想把那古怪的感觉甩掉:“没什么。”
柏苍瞧着她微微发红的耳垂,镜片后的眼眸垂下来,唇角无声无息地弯起凉薄的笑。
会怕他么?
会怕是好事……
柏苍看着手机,淡淡地问:“假请到了,机票已经预定完毕了。”
温念白点点头,只觉得自己恢复了正常的情绪:“请好了。”
此时,电话忽然响起,她低头一看,“容总监”三个字在屏幕上闪烁。
她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