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叫穷玩车,富玩表,不过她也一直怀疑柏苍这货是不是把所有收入都拿去买表了!
否则怎么会那么急切地回国“卖身”?
那天他一句——“你这么知道我不缺钱”让她印象无比深刻。
不过帮忙“管家”这活也便宜了她。
有时候下班加翻译活儿之后,她实在没时间和精力打扫自己寄居的近两百平方的大平层,就加个一百块请阿姨帮忙一起打扫下房子。
温念白很喜欢这种有条不紊的日子,看看自己支付宝里的数字稳健上涨,就觉得生活很有些盼头。
偶尔因为加急翻译的活儿要干得很晚,还能借机理直气壮地蹭一蹭金主大人的车上班。
“下车,到了。”男人淡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温念白瞬间清醒过来,下意识地看向一边的柏苍,小小打了个哈欠,没啥诚意地微笑道:“不好意思,我睡着了。”
她昨晚把柏苍突然发过来的资料翻译完都快一点了,一大早还得去他家赶着打印出来交给他,本来就打算蹭他车的时候睡一会。
“不客气,你不怕把你卖了,我自然也无所谓。”柏苍淡然道。
男人一身休闲的修身蓝灰亚麻手工西服,浅灰色微敞领口,微长的刘海没有如以往那样梳起来,此刻半挂在额上。
只是薄薄的无框镜片架在他高挺精致的鼻梁上,俊美的面孔上依旧淡漠。
但少了几分严谨商业菁英的气息,此刻柏苍看起来像学院派的教授,相同点大概就是都斯文禁欲系得很养眼。
温念白眨眨眼,一边提包下车,一边嘴上轻快地回怼:“您必须不舍得卖了我,要不哪去找这么性价比高的翻译+管家。”
跟柏苍相处这几个月下来,尤其是自打成为他的生活秘书+管家后,虽然甲方大佬依然很有距离感,但她已经习惯了那种初见时的紧张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