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波动,投资方不得不因此撤离越南市场,带不走前期投资巨大的固定资产,还会因此背上巨大的债务。”
“所以,你的建议是什么?”柏苍好整以暇地问。
温念白弯着有点迷蒙的眼一笑:“当然是租赁啊,有事儿卷铺盖上飞机就跑路了,如果您还要跨国建厂,不要去河内、胡志明市这种比较发达地方,完全可以去它们的附近,比如河内附近的海阳省、海宁省,地价租赁便宜,交通一个小时就能到达河内,还能有各种税费减免优惠。”
柏苍看着她大眼水润,笑颜灿烂又慵懒的样子,像足了一只吃饱喝足的‘大兔子’,他垂下眸子似笑非笑地道:“跟我预测得差不多,你的确算一个合格翻译。”
温念白说的情况与专业咨询公司给他的资料情况差不多。
这只‘大兔子’在这个领域还算颇为专业,算是翻译之外的附加值。
他敲敲桌面,淡漠地道:“我先走了。”
说罢,他起身离开。
对于对方完全没有打算送她回家的不‘绅士’的行为,温念白完全没有意见。
她甚至愉快地朝着男人淡冷高挑背影招了招手:“没问题,柏先生好走,我来结账!”
柏苍关上门之后,她终于忍不住好心情“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她很明确自己并不属于醉酒的状态,只是花酒助兴,现在她的情绪非常好,非常的……饱满。
也许是因为收获了一份报酬丰厚的兼职合同,算是这段时间的一堆倒霉事儿里唯一一件幸运事。
她愉快地在房间里足足坐了半个小时,继续品尝起了那剩下的小半壶香味奇特的粉红色液体,只不过喝酒的动作慢了不少。
她需要放松一下自己这段时间紧绷的神经。
直到窗外的细雨停止,温念白才起身哼着小曲去结账。
不过,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