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

什么鬼！

柳白瞬间斯巴达了，时间这是对蒋天文|做了什么？换脑手术吗？她以前那个一本正经、只会冷笑话的钢铁直男责编哪去了？

蒋天文却只盯着她的包，似乎可以透过包看见里面的结婚证，然后鉴别出真假一般。

“我们的七年之约又算什么？”

注视着那双在记忆里始终沉静如水，此刻却掀起波澜壮阔的眼，柳白的表情也渐渐从荒唐变得严肃起来。

“等等，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她怎么不知道，还跟放弃了自己的责编有过约定？

“《梦国》，你的第一本书，也是你唯一留下的东西。”蒋天文提醒道。

柳白的记忆……说不上好，只是很奇特。有些最近的事不一定记得住，比如你问她昨天中午吃什么，她一定会回一个：衮（去掉三点水，圆润的滚。）

但是有些久远的细节，却总如同上一秒刚刚发生一般，清晰明了。

比如当初离开天文……额，也不能说离开天文文学，她只是从有办公桌的“死契”，变成了自由人。

没错，和大多数投身网文的新人不同，柳白的写作开局是梦幻开局，但同时也是噩梦难度。

她的第一本和第二本书都是签的“卖身契”，只不过卖的不是真正的子女，而是如同孩子一般的作品。

与之相对应的，是天文文学对她的全力培养，不是指渠道推广这种包装，而是蒋天文这位责编，手把手教会了她，如何讲好一个故事。

很多年后，当柳白已经很少执笔，太史经国辗转到了虾滑手下，曾好奇的问过一个问题：“都说总编您的前任眼光毒辣，究竟有多毒辣？”

虾滑是这么回答的：“嗐，老蒋有啥眼光啊，他就是喜欢人家小姑娘，又不好意思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