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不是太冷,文水儿又把换气打开,然后跑去卫生间拿了个最大号垃圾袋,快速又熟练的收拾好茶几。
这倒不是这几天照顾司徒彦熟能生巧,而是小丫头平时在家就造,每次都挨骂,霍玉岚为了治她,就以突袭检查不合格扣零花钱来威胁,小丫头又懒,平时不收拾,每次抢在母亲突袭前突击收拾,练成的手速。
司徒彦站了一小会儿,冷眼看着小丫头在身边窜来窜去,也不管她,又回到比茶几好不了多少的沙发窝了进去。
那天在水城,亲口听到柳白承认和苏酒那小白脸在一起后,他在冰天雪地里一直站到凌晨,浑浑噩噩回到酒店房间,半夜高烧烧醒。
他整个人都迷迷糊糊都,意识都不清醒了,却还记得她的电话。
可生命垂危的时候给她打的电话,却只换来一个“滚”。
或许还有其他难听的话吧,当时他已经烧糊涂了,第二天晚上在医院醒过来,只记得那一个“滚”字。
也刚好那个时候,她又打电话过来。
可笑啊,可悲不?
心都碎了,看到来电显示上她的名字,还瞬间欣喜。
真贱。
于是他忍着没有接那个电话。
他跟自己打了个赌,如果她再打第二个电话来,他就接。
多卑微啊,知道她有事不过三的规矩,第二个就原谅。
可是她没有。
从那之后,一句道歉都没有。
呵,是他自作多情了。
果然,舌忝狗舌忝狗,舌忝到最后一无所有。
“小二哈!你又乱喝咖啡!这么一大杯?!?你今晚又不打算睡觉了?”
司徒彦正冷眼想着,回忆忽然被少女娇俏的嗓音打断。
没有聚焦点的视线移到面前的人身上,小丫头就是小丫头,还是个孩子,声音里还有一丝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