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一点,那光影是她的轮廓。
大猫的眼中,也只有她。
自古有云,小别胜新婚。
虽然两人分别也没有几天,但老实说,他们在一起也没有多久。
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情人见面,分外眼红……咳,不是,串频了。
一步步靠近,张开双臂,尽情相拥。
似乎两颗空虚的心在此刻被对方互相填满,虽然在逻辑上说这是个存在悖论,但不要紧,文学上的事,哪有经得起考究的?
直到某一刻,就像是水中的鱼儿静极思动,就像是小海妖风平浪静不出门偏偏打雷又下雨要去找雷欧。
苏酒缓缓低下头,一夜未眠而生出些许青茬的唇寸寸靠近。
柳白心有所感,黑白分明仿佛能看穿人心的大眼睛羞答答的闭上。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情人要打啵~
天经地义,顺理成章的事。
然后……
“咳咳咳……嗯嗯嗯嗯!!!”
一阵摆明了“老子就是要坏好事”的清咳、干咳、就是要咳声突然响起。
柳白倏然惊醒,一个战术性后撤……失败。
苏酒一手揽着自家媳妇的小腰……emmm虽然裹着羽绒服,既不小,也感受不到平时的触感,但还是死不肯放手。
一眼斜睨了过去,欲求不满的黑眸就差明写着:不知道坏人好事是要……
后面那三个字还没形成念头盘旋在眼底,就感觉脚面上忽然一痛。
其实也不是很痛,毕竟大冬天鞋子厚,柳白又没舍得用劲。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家媳妇脱口而出的那一声惊呼。
“爸!”
爸!
嗯!
嗯?
爸?
此时此刻,苏酒觉得只有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