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变了。

但善意、恶意这个吧，还真是要看人。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萧芷自己人还在地上没爬起来，就慌忙道歉。

“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啊！”那边第五老师和小浮云的歌也不唱了，赶紧起身。

ktv的沙发和桌子都是很近的，中间的人想要出来只能等两边的人先走，所以尽管嘴上关心着，第五老师一时半会也出不来。

而除了第五老师，还真就没其他人关心萧芷。

唯一勉强算自己人的高扬也只是嘴上意思意思，明明坐在另一边的最外面，却磨磨蹭蹭半天都没有离开座位。

“没事吧？”柳白小声关心道。

她和桌子之间隔了个萧芷，想要拿纸都不行。

而苏酒又生怕把她身上也给弄湿了，一只手弹着衣服上的酒水，还分出来另一只手拦着不让柳白弄。

但这大冬天，里面穿的都是呢子、毛衣料，吸水效果堪称立竿见影，等小浮云把整个餐巾纸盒都扔过来的时候，其实也没多少水好擦了。

“不行，太湿了，这大冬天的，衣服得赶紧换了，不然感冒就麻烦了。”柳白趁着苏酒抽纸擦拭，稍微捏了两下衣服，都能拧出水来，不由皱眉道。

她是知道他的穿衣习惯的，延续了猫的习性，讨厌笨重的感觉，能穿一件绝不穿两件。

夏天为了凹搭配还好，冬天只要不冷就绝对不多穿。

今天这件毛衣里面更是只有一件衬衫，这出去要是不感冒，她就把护理常识都拿去还给她家太后！

“是得换，”萧芷终于是爬起来了，身上比苏酒湿的还要多，一手捂着湿嗒嗒的月匈口，也顾不上擦，就歉意道：“哎呀这可怎么办，都怪我不小心。”

看起来还挺诚恳的。

要是这杯酒泼在自己身上，柳白还会觉得萧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