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微凉的唇覆盖了上来。
柳白的叫苦悉数被苏酒吞吃入腹。
黑白分明的眼睛瞪大了,却只看见一双璀璨的星眸,眼睫毛颤颤巍巍。
他的唇只是贴着,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可那柔软的触觉便已经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柳白有洁癖,深入骨髓无可救药的那一种。
苏酒不是她的初恋,但这却是她这个柏拉图精神恋爱患者的初口勿。
身体本能的因为惊吓过度吞咽,药膏随之下肚。
察觉到她的动作,苏酒瞬间抽身离开,四目相对,空气似乎都变了味。
这个时候他反而回过味来了,有些不舍的舌忝了舌忝唇。
普通人舌忝嘴唇,可能你看了就只是觉得他嘴干。
可是苏酒舌忝嘴唇,这画面太冲击了。
更何况,做出这个冲击画面的还是她的男朋友,合情合理可以亲上去的男朋友。
柳白眼神瞬间躲闪,头一次臊的想把自己埋起来。
天呐,她竟然觉得,接口勿也不是什么恶心的事了?
柳白,你清醒一点!这可是口水交换啊!
别人的口水……呕!
可是,苏酒的……似乎也没有这么难以接受?
“还苦吗?”低沉的嗓音忽然响起,细听还有一丝提心吊胆。
柳白还是懵的,黑白分明的眼里一片茫然,视线望去都是涣散的。
苏酒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却又想起什么,理直气壮的看着她,“这是跟你学的。”
她养三九两年,或许是水城湿气重,到了冬天的时候,柳家特别的冷。
而猫和人的体质又不一样,空调间待待,再去外面趴趴,很容易就会着凉。
每次三九着凉拉肚子,她都会给他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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