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对着这么多双眼睛不要脸,对着镜头自然更不在话下。
但司徒彦没跟柳白解释,不是因为是她,而是这会儿冷静下来的司徒彦也想起来文水儿只是个新人,既不是老头手上见惯大风大浪的老戏骨,也不是他以前用的那些老油子。
可文水儿不知道啊!
吃瓜的工作人员也不知道啊!
大家就看见柳白走过去说了两句什么,刚才还嗷嗷狂吠的二哈就被顺毛了。
顺毛了。
顺毛。
顺!
这哪是主编剧?这分明就是最佳驯兽员啊!
“啧,谁跟我说网上的八卦不可信的,这你说没jq?老资信了你滴邪!”
“爱情使人盲目,彦导这样的都能拿下,这主编剧有点厉害啊!”
“呵,一来就破坏规矩,咱们这剧组,离乌七八糟也不远了。”
“心疼思云姐。”
“那岂不是说,彦导把人抢回来了?”
……
“都没事儿干是吧!一个个的,该干嘛干嘛去!”
司徒彦拿着喇叭一声吼,众人做鸟兽散。
他们在中间拍摄,其实听得并不真切,但苏酒不一样,置身人群的他听得清清楚楚。
思忖片刻,苏酒主动离开了公寓景。
而此时,文水儿却没注意到苏酒的离开,因为柳白恰好开口了。
“你试镜的时候给我的印象很深刻,瞬间入戏,虽然表演青涩了点儿,但有林若初的感觉。这段戏比你试镜的还要简单,是因为太紧张了吗?”
她的声音这一刻特别柔和,语速不快不慢,有一种很抓人耳朵的韵律。
文水儿一下子就被她从那种崩溃中带了出来,这种被人肯定的感觉,失去过才懂得珍惜。
“有,有点儿。”文水儿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