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明扼要的一个字,歼灭了乔诗暮所有的幻想。
乔诗暮心碎了,只能老老实实的把它吃了。
这时傅嘉木跑了过来,见她正在吃什么,好奇的凑过来瞅了一眼:“乔乔妈咪,你在吃什么?”
“宝贝要不要吃两口?”乔诗暮把血燕递到儿子面前。
“好呀,我想吃!”傅嘉木张开嘴。
话落,他身后,一只宽大的手掌伸了过来,落在他的小脑瓜上。
只见那手把他的小脸转向了另一边,紧着一道眼里的嗓音响起:“这是给你妈咪吃的。”
小家伙噘着嘴,眨巴着眼睛望着爹地:“那我一口也不能吃吗?”
“不能,去吃你的草莓吧。”
“哦。”小家伙颠颠跑走了。
乔诗暮不满的拉住男人的袖子:“吃几口而已,小孩子也吃不了多少,再说马上要吃晚饭了,这么多我吃完了肯定要吃不下饭。”
傅知珩拿走她手里的碗,舀了一口,吹了吹再喂到她嘴边:“那就先吃一半,剩下的吃了晚饭再吃。”
“……”乔诗暮哭笑不得。
傅知珩还真是说到做到,说吃一半,还真就吃一半,剩下半碗他放在了桌上,抽了张纸巾给她擦了擦嘴。
乔诗暮目光幽怨的望着他的眼眸,满脸写满了不高兴。
对上她幽怨的眼神,傅知珩轻笑了声,低头,在她脸颊上轻轻碰了下:“怎么了,这副表情。”
“这个血燕窝是真的很难吃,下次能不能别让张妈再炖这么多?”话顿了下,她似乎想了下措辞,继续道:“这么珍贵的东西,更应该慢慢品尝不是吗。”
傅知珩失笑:“真的有这么难吃?”
乔诗暮小鸡啄米般重重点头:“真的,不信你尝尝看。”
“那我尝尝。”他说。
然而他却并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