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壮大人心里生出的邪念,他又吻了上去。
再退开,她看着他的眼神不曾变过,正一点一点的击溃他的自制力。
他重新垂头,但这次却不是缠绵的亲吻,而是咬,用了点力道,似想惩罚她。
有点疼,乔诗暮低哼了声,双手不由地缠紧了男人的脖子:“你别咬我呀。”
傅知珩低头看着怀里这个欲加之罪却何患无辞的女人,他深吸了口气,压了压心底贪念,声音低哑的不像话:“现在不睡,待会就没有机会睡了,你可想好。”
乔诗暮已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自然懂得他话里的意思,她耳朵发烫了起来,却抱着他依旧没松开,意思明了。
她的默许,像开战前那一声击鼓,傅知珩垂着眸,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下去。
男人的动作很凶,上来就咬,铺天盖地的全都是他的气息。
乔诗暮虽然觉得有点疼,但心里仍臣服于他,服从甚至配合他。
咬完后,傅知珩又轻缓的舔舐刚刚他咬过的唇瓣,像受伤后的轻抚,温柔的,细腻的,与刚刚的吻截然不同。
乔诗暮是真觉得檀木的原料是不是掺了罂粟,闻久了就像吃上瘾般,脑子里迷迷糊糊的,这会儿完全沉浸其中无法自拔,感觉四肢已经不由自己支配。
回神时,让她位置已经变了。
傅知珩搂着她的腰,侧着头贴在她额侧,高挺的鼻梁轻蹭着她的耳根,开口时那把嗓音又性感又勾人:“帮我把上衣脱了,嗯?”
乔诗暮这才嗡得一下,突然跟酒醒了似的。
他的呼吸拂到耳朵上,又热又麻,她微仰头拉开彼此的距离,红晕烧到了脸颊。
最后,在男人的半哄半诱下,她还是顺从了他。
这会儿怀里抱着刚从他身上脱下来的上衣,脸烫得跟烧起来一样,见他目光炙热的盯着自己,她举起上衣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