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更急了:“烧到三十八度了,要去医院吗?都怪我,昨晚不应该让他一个人睡,要是我早点发现就不会烧的这么厉害。”
看着怀里生着病毫无生气的小家伙,此刻她的心里无比歉疚,总觉得他烧得这么厉害都是她照看不周造成的。
“睡包发烧和你没有关系,你不需要自责。家里有药,让小珠把药拿过来给睡包吃了。等中午看看有没有退烧的迹象,如果还是高烧不退,就让小珠把李医生叫家里来。”
乔诗暮一边记着他的话一边点头应下:“好,我知道了。”
“别太担心,没事的。”傅知珩柔声安抚她。“我尽快赶回去。”
“好。”
结束了和傅知珩的通话后,乔诗暮把手机放下,撕了一片散热贴给傅嘉木贴上。
吃药不能空腹,她把傅嘉木交给了小珠照看,自己下了楼亲自去熬粥。
粥熬好后傅嘉木勉强喝了小半碗,乔诗暮哄着他把药给喝了。
生病的小孩子很脆弱,连呼吸都很辛苦,旁人光是看得难受,乔诗暮再也无心干别的事,就一直在房间里陪着他。
打了会儿盹,她醒来时已经十二点了,第一时间给傅嘉木测体温。
虽然测完发现还在烧,但比早上那会儿降了些,尽管没有多少但也算是个好现象,乔诗暮稍稍松了口气。
过没一会儿,小珠上来喊她吃午饭,她才安心的下了楼。
小家伙发烧了,这事乔诗暮没敢告诉韫听夏,怕她担心便瞒住了她。但韫听夏就好像感应到小孙子生病了,在她吃饭时突然打了个电话过来。
“喂?妈。”
“小乔,吃饭了吗?”
“正在吃,您吃饭了吗?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已经吃了。”聊了两句,韫听夏便奔主题:“睡包呢?这几天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