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明显更多了,性格也比以前还要活泼许多,就连身体素质也好了不少。
他刚出生那儿,身体抵抗力差极了,才两个月大两次高烧不退,就连医生都说他存活下来的概率很低。
被医生下了“死亡通缉令”那晚,他不眠不休的在婴儿保温室外面待了一夜,隔着透明玻璃,看着幼小的他艰难又痛苦的呼吸。
那晚漫长极了,他觉得自己就像走进一个漆黑的密室里,怎么也走不出去。
第二天清晨,奇迹突现,小家伙退烧了。
第三天经过药物治疗后,炎症也退了。
自那后,小家伙便顽强的活了下来。
看着他一天天健康长大,韫听夏认为是托了佛祖保佑,所以每年都会到金光寺小住几天,吃斋礼佛。
受了母亲的影响,信奉无神论的傅知珩,每年也会亲自到金光寺烧柱香。
楼下,乔诗暮端着咖啡上了楼,亮着灯的走廊上静悄悄的。
她站在书房门前,抬手敲了下门。
傅知珩站在落地窗前讲着电话,即便此刻他身着一套简单的休闲居家服,只要是工作状态,就挡不住他沉稳的气场。
见他在通电话,乔诗暮自觉地放轻脚步,来到办公桌前俯身将咖啡轻放在桌上。
傅知珩转过身看着她,那眼底里浮现的严谨突然收敛了许多,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柔和了下来。
乔诗暮朝他做了个自己先出去的动作,正欲迈腿,就看到他朝她招了下手,示意她过去。
她以为有什么事,便迈腿走向他,用嘴型问:“怎么了?”
傅知珩握着手机的手没有变,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抬起来,眉头皱了起来,声音低而声线微沉:“手怎么了?”
乔诗暮怕打扰到他工作,笑了笑,没把手上的烫伤放在心里,小声回答道:“没事,就不小心烫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