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如果你没有想要哪天要跟我离婚,我们能不能像正常夫妻一样相处?比如坦然的面对彼此。”
傅知珩定定的看她,下颚微收,眼眸里一片漆黑。
他当然读懂了乔诗暮说的坦然面对彼此是什么意思,尽管道理他都明白,但他还是不愿意让乔诗暮看。因为那个部位太丑陋了,连他自己都是那么的嫌恶。
乔诗暮从床上坐了起来,盘着双腿,因为中间还隔着傅嘉木,她离傅知珩不算远也不算近,这个距离恰好能让她看清他的脸。
“等我睡着后才把假肢取下来,在我醒来之前又把假肢戴上?夫妻是要生活一辈子的,难道你还打算一直这样避着我?”
傅知珩沉默的听着,唇角始终紧抿着,深沉的眼底里,情绪忽然变得有些微妙,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俩人缄默对视着,空气里透着一丝紧绷,有种令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
乔诗暮其实有点怕他不高兴,他很显然不喜欢跟他人讨论自己的腿,但想到如果不说清楚的话他就拿她当外人似的,她自己也有点不高兴了。
这样算什么夫妻啊!
试着相信她,依赖她,安心把自己交给她不行吗?
傅知珩还是不说话,只见他腮帮子微动了下,淡着脸移开了视线,闭上双眼的同时说了句:“睡觉吧。”
乔诗暮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死心眼的人,不由气结,但她又没法强迫他理解自己的想法,坐在那儿瞪了半天空气,最后偃旗息鼓,牵着被子躺下来。
算了,再给他一点时间吧。
乔诗暮躺下后,傅知珩又缓缓地睁开了眼,眸色平静,却又一片暗沉。
喝了咖啡的亢奋感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倦意,乔诗暮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但睡得很迷糊,像醒着,又像睡着了。
这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