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横生的酒店房间里清晰响起。
打完后乔诗暮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掌心上有种火辣辣的感觉,指尖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心底漫起一丝慌张,她目光闪烁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傅知珩用舌头在口腔内抵了抵被打得有点发麻的脸颊,脸上没有丝毫动怒的表情,垂眸凝视着她,嗓音低沉微凉:“由始至终,都是你先招惹的我。”
第一次是如此,第二次也是如此。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乔诗暮偏过头,被他虎视眈眈的盯着,头皮一阵发麻。“你喝醉了,请回你自己的房间休息,我也要休息了。”
傅知珩抬起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勾得她微微仰着脸。他俯身靠近,深邃的眸子里映着她此刻神色慌张的脸,嗓音压得很低,有点哑:“从你在笙歌招惹我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注定命里会纠缠。”
本来已经坦然放下一切的他,从那一刻开始,生活就不再平静。
她逃不掉。
他亦不会再放手。
这晚,乔诗暮一夜都没怎么合眼,满脑子都是傅知珩说的话,不停的辗转反侧。
永远不要企图去分析一个自己读不懂的男人的心思。
太累了。
一直到清晨五点多钟,才精疲力尽的睡过去。
睡得正迷瞪,约莫七点三十分左右,搁在床头柜的手机响了起来。
因为是傅知珩的手机,铃声跟她手机的铃声不一样,好半天才从睡梦中反应过来,急忙睁开眼睛坐起身。
警察局的电话,说已经把她的包找回来了,让她今天去警察局确认。
乔诗暮登时睡意全无,忙起床去洗漱。
等站在电梯前等电梯时,她忽的想起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她身无分文,要怎么过去?
难道要去求助傅知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