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傅嘉木大眼睛一眯,下意识把被爹地牵着的手缩回来。
傅知珩握住他的小手翻过来,细嫩的掌心上有几道细密的擦痕,还有点破皮,男人眉头微拧:“手怎么了?”
傅嘉木俏皮的吐了下舌头,挠了挠头:“睡包不小心摔了一跤,但是爸爸睡包一点也不疼。”
虽然嘴上说不疼,其实刚摔倒的时候可疼了,但他怕挨爹地的训,才撒谎说自己一点也不疼。
傅知珩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陆林语的电话。
几分钟后,就跟陆林语汇面了。
陆林语有随身携带急救包的习惯,给傅嘉木检查了下手上的擦伤,没什么大碍,消消毒就完事了。
她蹲下身,一只手用镊子捏着浸了酒精的棉花,一只手握着小萌宝的手:“可能有点痛哦。”
傅嘉木小朋友拍拍胸口,非常勇敢的说:“睡包是男子汉,一点也不怕疼。”
“真棒!”陆林语夸赞他,然后低头给他消毒。
嘴上说自己是男子汉不怕疼,可真正到消毒的时候,却还是哇哇叫。
傅知珩坐在一旁,眉目平静的垂着眼帘,没有要去安慰儿子的意思:“刚是谁拍着胸口说自己是男子汉?”
傅嘉木噘着嘴,仰着小脑袋看着他,黑葡萄般圆亮的大眼睛里满是委屈:“爹地你不疼睡包了。”
爹地是个不疼自己小孩的坏蛋爹地!
擦伤面积不大,三两下就消完毒了,陆林语松开他的小手:“好了,暂时不要让手碰到水记住了吗。”
傅嘉木点点头,乖巧应道:“记住了林语姑姑,谢谢林语姑姑。”
陆林语把东西整理好,把包提回到车里,正要关车门时忽然想起件事,她又把包拎过来,从里头掏出样东西给他:“喏,保管好。”
傅知珩垂眸,目光落在她手里类似纸片一样的东西,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