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肌理分明的肌肉线条,挨着锁骨的肌肤处有几道颜色已经变深的抓痕,比昨晚刚挠到的时候还显眼几分。
真的压抑太久了,在昨晚那样的情况下他才会不管不顾,无所顾忌。
她大抵被吓到了吧。
寂寥的浴室,氤氲的水汽刚刚散去,空气里透着似令人窒息的沉闷,喉结的不停滚动泄露了他压抑的情绪。
“叩叩叩——”
敲门声落下,傅嘉木软软糯糯的声音隔着门从外头传入:“爹地,你还没好吗?睡包肚子饿了。”
傅知珩闻声敛眸,抬手从毛巾架上扯了条毛巾下来,随便擦了几下,便拉开门迈腿走了出去。
傅嘉木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仰着小脑袋,看见爹地胸膛上的抓痕,他好奇的问:“爹地你受伤了吗?”
“嗯?”
小家伙伸出小手指着他胸膛:“爹地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没有。”拉开衣橱,傅知珩随便拿了一件休闲上衣,拉着两边衣摆一拽,立起来的领子刚好遮住抓痕。把门关上,他转过身:“走了,下楼吃早餐。”
——
“把体温计拿出来让我看看。”姜丝丝坐在床边。
乔诗暮病恹恹的躺在床上,将体温计从腋下拿出来,喉咙突然一阵发痒,她忍不住咳了几声。
姜丝丝瞧了一眼体温计,不由地一阵皱眉:“乔乔你发烧了,都烧到三十九了,我看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嘴唇的血色褪尽泛着白,病态白的脸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潮红,病恹恹的一点气色都看不到。她摇摇头,把被子拉起来:“不用,你帮我把药箱里的退烧药拿过来。”
乔诗暮的身体素质其实不错, 一年到头生病的次数很少,这次突然感冒是因为昨夜淋雨着了凉。
她极怕冷,尤其是冬天的时候,每到冬天都会手脚冰冷,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