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低头看了看打了石膏诶绷带固定起来的手臂,还觉得一阵阵隐隐作痛。
不过这种痛跟先前医生给做复位时的痛根本没法比较,骨头复位的时候她差点以为自己会死掉,再也不想再尝试那种滋味,尝过一次就已经永生难忘了。
人来人往的医院长廊上,陆林语拿着病人的记录簿脚步匆匆,那袭白大褂衬得她如星空中皎洁明亮的月亮,给人一种高冷的美。
行色匆匆,在经过缴费大厅时,视线扫过乔诗暮,脚步停了下来。
乔诗暮视线里注意到有个人朝自己走来,白大褂遮到膝盖,双腿被浅色牛仔裤包裹着,尤为细长。
见对方直朝自己的方向来,她缓缓抬起头,待看清陆林语的脸后很是意外。
陆林语一手拿着文件夹,一手抄在白大褂的衣兜里,视线落在乔诗暮的手臂上,以行医多年的经验只是一眼就诊断出她的伤势:“骨折?”
倒是没想到她真是冲自己来的,乔诗暮点点头站起来,视线落在她胸前的牌子上。
骨科,副主任陆林语。
原来她是个医生,乔诗暮没料想到。
“乔乔,好了,我们走吧。”姜丝丝拿着几张缴完费的单据走过来。
乔诗暮冲陆林语微笑颔首,朝姜丝丝走去。
姜丝丝看了陆林语一眼,好奇:“那个女人是谁?”
乔诗暮挽住姜丝丝的手,轻声道:“一个认识的人。”
陆林语转过身,盯着俩人离开的方向,久久不动,似乎陷入某种沉思,许久后才意味深长的勾起唇角。
手伸进白大褂的口袋里,她垂眸,翻开通讯录。
傍晚,白天的暑热降下去了不少,黄昏的微光落在修剪整齐的草坪地上,伴着傅嘉木和乖宝儿玩闹的声音。
草坪地侧边木搭的凉棚里,男人穿着藏青色的圆领t恤,搭配着黑色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