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姐有什么关系?难道说这家中餐厅又是你家开的?”
“你!”梁佳怡被她嘲讽的语气噎了下,两眼怒火喷发。
乔诗暮笑了声,声音听不出情绪,如同冷笑一样,忽的往前迈了一步。
梁佳怡被她的眼神吓退,她往前一步自己就往后退一步,直到撞到洗手台上无路可退,眼神有些慌,昂首挺胸瞪着她:“你想干嘛?”
乔诗暮侧过身,缓缓逼近她。
“乔诗暮你想干嘛?你敢乱来我不会放过你。”听她的声音很显然已经慌了。
乔诗暮侧着身,伸出一只白皙的手臂从墙壁上抽了几节纸巾下来,然后淡然的退开。
她低头看了眼被眼前这个女人掐出印痕的手臂,用纸巾擦了擦,语气轻描淡写的说:“被弄脏了手臂,只是想拿纸巾擦干净而已,梁小姐你慌什么?”
梁佳怡看着乔诗暮擦手臂的动作,气得要吐血,她的意思不就是说自己刚刚弄脏了她的手吗。
乔诗暮把擦过手的纸巾揉成团,随手丢进垃圾篓里,不屑再看梁佳怡一眼,踩着高跟鞋走出去。
梁佳怡抓狂的在洗手间里喊了好几声。
乔诗暮并没有理会,淡定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傅知珩已经把那盘虾全都剥完了,她拉开椅子坐下时,下意识看了一眼只见那儿剩了个空盘。
拾起筷子准备吃,低头端碗的时候,视线落在手边的精致碟盘上,她微微的一愣。
上面整齐一致的摆放着已经去了虾壳的肥嫩虾肉。
傅嘉木歪着小脑瓜,声音清脆的对她说:“是爹地剥的,姐姐沾了酱就可以跟睡包这样直接吃了。”
短暂的几秒间里,乔诗暮觉得心口好像被什么蛰了一下,不疼,却有种酥麻的感觉四处窜动。
长这么大,记忆中除了严楚以外,傅知珩是第一次替她剥虾的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