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才能让韩大夫听明白。
早知道会发生今天的事情,她就不应该主动开这个口,不不不,原罪应该是她就不应该给韩爷爷出这么难的题目。
当时可爽了。
觉得用算话题目难住韩爷爷是一件特别让人开心的事情,这样韩爷爷就没空找她问千万个为什么。
现在倒好,是她主动提出给韩爷爷讲解的。
千算万算,终究是将自己给算进去了。
做人啊,一定要善良才行。
轮到韩大夫呵呵的笑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忍气吞声,一朝翻身。
得意洋洋的模样,与丧着脸的苏半夏形成鲜明的对比。
“韩爷爷,我错了。”讲题之前,先认个错再说,总归是好事。
韩大夫老神在在,“你没错,快,讲题。”
“好。”她委屈,她不说。
将韩大夫做的两道题目,一点一点揉碎了给韩大夫讲解。
还好之前有点儿基础,虽然做题的时候不会用,讲题的时候,有的还能理解一翻。
直到外面的天色变暗,苏半夏连一道题目都没能给韩大夫讲明白。
一时的痛快真的是图不得。
苏实秋和苏忍冬从县城放学归来,被苏半夏萎靡的模样给吓了一跳。
听人幽怨的说着没事,再看看书房里的韩大夫,两兄弟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苏半夏小眼神更加的幽怨,她都这么凄惨了,弟弟们居然不安慰安慰她,还笑。
走过去,对着两人的脑袋轻轻地敲了一下。
日子太过美好,他们都不知道绷着点皮。
被敲了两下脑袋的人,呵呵的笑着。
“半夏,听说易苍梧今天来了我们家啊。”刚进门,碰到大姐,先听到了这件事情。
“嗯。”苏半夏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