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星奈咕咚，咽了口唾液，惨白着小脸说，“原来比我想的还要痛苦。”

叶念念：“……”

废话，当然痛苦……

等等！

怎么能这样说！

其实也很愉快的。

叶念念却发现，星奈已经先入为主了，他脸色极不正常，那种深深的恐惧，像是刻在骨子里似的。

叶念念突然出手，拉住星奈的手腕，将他拉坐到自己身边，却没有用过于亲近的姿态对他。

星奈没有反抗，他眨着一双清澈的眸子望她。

“这个要看人，如果对你温柔就是天堂，就楼上那样，就是地狱，懂么？”叶念念低声安抚，“你不需要害怕，没人敢那样对你。”

星奈点点头。

这个时候，楼上的惨叫声已经虚弱下来，至少，楼王已经听得不甚清晰，叶念念摸了一把他的脑袋，手掌在他颈肩停留片刻，大拇指摩挲了一下他颈子里青色的血管，然后收回手，低声道：“你刚才上去时间很短，事情都问到了？”

星奈对叶念念动作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他摇头，“没有，她晕了，我从入行就跟她，六年呢，不管什么情况，她都没有背叛过我，你说，这次她为什么要背叛我？”

“因为我跟着她，让她赚不到钱么？”星奈抿唇，眸光颇有几分委屈，“可是我的工资卡，密码都给她了，我除了买衣服跟必需品，我都没花过。”

叶念念闻言，瞳孔骤然一缩，一缕危险的光芒，从她幽邃的眼底掠过，“你给她花钱了？”

星奈愣了一下，“嗯？”

叶念念有点气急败坏，“你竟然给她花钱！”

“没有的。”星奈稳住自己的脾气，“没有给她花钱，是她自己花的。”

“她花了多少？”叶念念‘蹭’的站起来，坐不住，实在是坐不住！她得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