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上了。”
八阿哥轻摇了一下头,缓声道:“不,九弟小看四哥了。暂不说别的。就说运军粮之事,当时若是你我在宁夏,距离京城和漠北都是几千里地,信息不通。有胆量擅自作主筹那么多的粮草吗?口说无凭的情况下,能说服得了席尔达吗?”
“当时不动是无功无过,万一漠北不需要军粮,他折腾那么大,可不是受皇阿玛责备这么简单。但这一件事,就给他打上了好大喜功,不听调配的烙印,令他这辈子翻不了身。佟科多也是聪明人,他都没这个胆量去赌,提前退缩了。”
九阿哥依旧坚持他先前的观点:“还是说明他运气好。”
八阿哥笑了起来,好言好语道:“这说明四哥在国事,与个人的利益之间权衡的时候,任凭个人冒风险,也会选择了对国家有利的事。就只这一点,就值得我们尊重。”
九阿哥拉了凳子坐在了八阿哥面前,认真地说:“八哥,你总是喜欢把人往好的地方去想。老四他心思多着呢。这两年没在京城,我的事他都知道。这意味着别的事,他也知道。”
八阿哥:“他那时候日日与太子通信,兴许是太子跟他说的。你以后做事谨慎一些,别让人再抓住把柄。”
“不可能。”九阿哥否认,“太子要是知道我那些事,早就揪着我的小辫子不放了。我是知道,他瞅我不顺眼的很。”
停顿了一下,又说:“八哥,你知道的吧?老四府里养着一帮江湖人。也没个正经差事,整日蹿来蹿去。有个叫柴小飞的,是我那里的常客。赌场青楼也是,走到哪里都能看到他的人。”
八阿哥低声道:“这事以后不要再提,我们就当不知。”
九阿哥还想说,老四那个不要脸的,都和离了。还想打苏樱的主意,犹豫了半天,终是没说。
十一月初三,苏樱起床后,在床沿坐了半天,也没想好要穿什么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