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后,又抬手去揉揉鼻子,然后不大意思地说:“他跟了年羹尧。”
颦着眉问:“你说,他为什么就这样把我抛弃了?“
张廷璐:“……”
小心地问:“你们对天对地拜堂成亲了?”
苏樱急忙摇头:“没有。”
张廷璐:“这叫什么抛弃,顶多算是退婚。”
苏樱:“……”
迟疑道:“没订亲。“
张廷璐:“那就什么都不是。充其量是个伙计,搭伴走了一段路,然后分道扬镳各奔前程。”
苏樱又揉揉鼻子,低声说:“挺没面子的一件事啊,我都看上他了。若是没意外,准备这趟回来,就考虑成亲呢。”讪讪的样子,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似的。
张廷璐安慰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东家莫难过。等闲了,再去找高夫人,让她给您继续介绍。对了,孙公子回来了。我跟他还算熟,要不要我安排你们见一面。您先看看人,看中了,我再跟他说。”
苏樱:“……”
转话问道:“你呢?你今年都二十五了,没看上的女子吗?”
张廷璐毫不犹豫地说:“有。”
苏樱惊喜道:“谁?快说说,今年能成亲吗?到时候我给你添份大礼。绝对超出你的想象的大礼,我都备好了。”
张廷璐垂头丧气道:“不提也罢。”
苏樱拍拍他肩膀,豪气地安慰道:“不提不提,让往事都随风,我们携手继续往前奔。”
胤禛回府里换了便装,天水蓝镶金边的长衫夹衣,腰间束了条白玉带。白玉带用金线勾勒了祥云纹。精致华贵。这是他认为最好看的衣服,还是在锦绣河山订制的。花了五十两银子。
出门时,苏培盛关切地问:“主子要不要带件披风?街上的人都穿了棉衣。”
胤禛反问:“哪里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