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的,你收着吧。东西都好好存着,哪天找到你家人,等见面的时候,也好给他们见面礼。”
宋氏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车内沉闷安静。
快到府门前时,停下了。
苏培盛在车外小声说:“禀福晋,年羹尧在府门前跪着呢,主子爷特意交待说让您不要理会他。”
贝子府门前,日夜都有侍卫值守,两盏风灯高高的挂在门檐下,把大门外照得一片暖黄。
年羹尧仍是白天时的单衣装扮,此时正对着门东侧的石狮子跪着,塔着肩膀,勾着头。没一点白天跪在路中央时的精神斗擞样儿了。
苏樱低声问:“什么时候来的?”
苏培盛答:“中午,当时正对门口跪,奴才嫌他碍事,让他跪一边去了。奴才着人往宫里给主子爷传了话的,主子爷说不让管他。”让他跪死在这里,这句话就不说了。
苏樱又问:“他吃东西了吗?”
苏培盛答:“没有,奴才让他挪过地儿之后,就没再动过。”
苏樱说:“这样冷的天,到不了天亮,就得出人命,有损主子爷的声誉。主子爷现在有别的事忙,也顾不上他。你给他备一桶热水泡泡,让他吃点东西,再让府医看看身体有没有问题。千万不能让他出事了,后面的事,我也安排。”
苏培盛为难道:“主子爷再三叮嘱不让管他,当他不存在。”
苏樱放冷了声音:“人在气头上,难免会做错事。这时候就需要做奴才的有眼光,会来事。等他真跪死到这里,你这个总管别想当了。何况有我呢,你怕什么。”
苏培盛慌忙应是。
苏樱又问:“主子爷回来了吗?”
苏培盛答:“没有。晚饭时,高总管捎回来话说,让奴才帮主子爷准备出远门的东西,说是今晚可能要子时以后回来了。让奴才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