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别死心眼的,依旧坐着不走,非得等着看大结局。
话说的太多,也累了;大半上午了,也饿了。该喝茶的喝茶,该吃点心的吃点心。
阁楼里一时间挺安静。
张廷璐看年羹尧不接话,目光没有聚焦地落在案几上,不知道他是在发呆,还是在思索。
张廷璐坐正身子,探头过去,小声问:“你那第三题是临时起意的吧?当时是不是没考虑四福晋是谁,只想着四皇子没什么背景了。”
接下来的话加重了语气,“一个月前,在此打赌输了,气愤得砸了五张桌子,扬言要烧了诗雅阁的那个小少年,是四福晋的娘家大侄子。”
年羹尧仍没接话。
张廷璐想了想又说:“你小瞅了四皇子,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没人议论过,不等于他不值得一提。若是个平庸之人,兄弟我会把他介绍给你吗?他可是我老爹最喜欢的皇子。你不相信我的眼光,也该相信我老爹的眼光。”
转话又问:“你是不是听说他给人送礼很寒酸,以此来判断他这个人不成气候?他不是你想像中的小气,我老爹说过,他可能是不知这其中的暗规矩。”
“这五年,我家收到的礼物,每次就他送的最合心意。今年我老娘生辰,他送的翡翠头面是罗刹国的贡品,听说当时就只有两套,一套给了太后,一套给……”
年羹尧抬起头,打断了他的话,沉声说:“我亲自送回去,并给他们道歉认错。”
张廷璐怕他道歉不够有诚意,以后惹麻烦,犹豫了片刻,道:“……给你说件私密的事。凌小霸的左手腕,是四皇子当着凌普的面,给捏折的。”
“其中恩怨暂且不论,只说报复凌小霸这事,等时机的话,神不知鬼不觉的方法多了。他却不想等,直接硬来。”
反问道:“凌普背后可是太子。太子他都不惧,他会惧你?你这么伤他脸面,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