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伤心。”
心里虽舍不得女儿和外孙们,更怕这一别,她也连女儿和外孙们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可孝字当先,却是一字都不能说。
季善却很明白她的心,道:“娘放心,我会好生安慰我婆婆,也会将您的心意带到的。您自己也要保重身体,等我和你外孙们回来,槿哥儿回来就要与公主成亲了,您难道不想抱重外孙、重外孙女呢?恩师已经说了,明年一定要带了奕哥儿,回会宁去瞧瞧,您到时候也可以一起去,说了这么多年要去会宁,总算要真的实现了。”
程老夫人一想也是,女儿女婿和外孙们要守孝,不能提前进京来看她,但山不来就她,她可以去就山,她去会宁去清溪看他们不也是一样?反正她也是这么大年纪的人,早不忌讳那些个有的没的了。
心里这才轻松了好些,道:“好啊,到时候我就同了罗大人一起去,也瞧瞧你和姑爷打小儿生长的地方,这女儿都嫁给他们沈家二十几年了,还没去亲家家里瞧过呢,是该去瞧瞧才是。”
“那我婆婆一定很高兴。她跟娘那么投缘,肯定我回去一告诉她,她便会日日掰着指头的等着娘了,娘可不能让她白等才是……”
季善又陪着程老夫人说了半日话儿,还趁程老夫人逗重孙子重孙女们玩笑时,与程大太太低语了一回,待在娘家吃过午饭,方离开了。
但也没就此回家,而是又去了孟家,看孟竞和褚氏有没有什么书信东西要带回去给各自亲人的,虽然因为之前赵琰与彤彤成亲,两边的亲人都来了,该带的都已带走了,季善还是决定再问一问,顺道也是道别。
次日,季善又一早按品大妆进了宫去,拜见皇后,——皇后昨儿就听说了沈九林病笃,沈恒告假回乡之事,猜也猜得到季善求见的原因,当然要与她行方便,下午便着宫人传了话儿到沈府,让季善今儿觐见。
皇后先表达了她的遗憾,“一直听说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