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季善已应道,“你们路上也千万小心一些,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着急,不然有个什么好歹,爹要是万一……可就真是最后都不能安心了。”
顿了顿,“我离京前怕是还得进宫一趟,拜见皇后娘娘,当面与皇后娘娘禀明一下情况才是。三年后,两个孩子都二十了,大婚倒是正合适。”
沈恒道:“那你尽快递牌子吧,虽说槿哥儿是尚主,我们家连‘娶’字都不能用,但也不能失了应有的礼数,必须得给足诚意才是。你记得再当面与公主说一声,也问问槿哥儿,可有什么话要留给公主的……最好还是让槿哥儿现写一封信,你带给公主算了,将来他们要交流沟通,也最好通信,省得带话带岔了,好些话也不方便带。”
季善笑道:“还用你说,我早想到了,我又不是没年轻过,还要你提醒?我真得去给你收拾行李了,本来一路快马加鞭就辛苦,再因为遗漏了什么,带来这样那样的不便不适,可就更辛苦了,你先去书房睡吧。”
“我哪里睡得着,也没时间睡,我得留几封书信给上峰同僚下属们,等不及去御史台当面与大家安排交割,总得留下书信,省得大家手忙脚乱才是。善善你忙你的去吧,别管我了。”
“嗯,那我们各忙各的,你忙完了就尽快睡下,不是二十多岁时了,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快去吧……”
沈恒便起身往书房去了,季善也忙起自己的来。
等到交了三更,她终于忙得差不多了,却见书房的灯还亮着,知道沈恒肯定还没忙完,便也不打扰他,去了槿哥儿屋里,与槿哥儿说话,再交代他一番。
如此又过了好一会儿,各处才都熄了灯,一家人都胡乱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沈恒便带着沈槿,赶在城门刚开之时,快马加鞭出了京,直奔通州码头而去。
余下季善带着沈樾沈植用过早饭,便打发了沈樾去吏部给沈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