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享受过,便要跟着他们沦为阶下囚了,岂不是太亏了?你哪怕在那之前,能享受一日真正的富贵荣耀也算值得啊!所以真的不要再执迷不悟下去了,不然他们只会越发排挤打压你,殿下跟前儿也不会再有你的位子,不可能再信任你,你岂不是两头都落空,那就真是悔之晚矣。”
孟竞听她说完,冷着脸也坐下后,才冷声道:“若没有你的挑拨里间,没有褚氏去沈家闹腾,害得嫂夫人动了胎气,子晟兄也对我、对我生了芥蒂,他们当然会一直信任我下去。我有今日,都是靠的子晟兄,靠的他背后的罗大人和赵大人,我们还有这么多年的兄弟知己同乡情,我是绝不会背叛他们,如你所愿的!”
孟姝兰嗤笑一声,“二哥确定吗?真信任你,你怎么会至今也不过一个区区从七品县丞?真信任你,又怎么会因为二嫂去闹腾一番,便连门都不让你登,一副你已经是仇人的架势?你不是说了自己从来都行得正坐得端吗,怎么沈恒却不肯相信你,不肯听你解释,那不已是陈年旧事,不值一提了吗。怎么这么多年的兄弟知己同乡情,却关键时刻,什么用都不顶呢?”
孟竞被问得脸色越发难看了,眼里还闪过一抹狼狈,“当然顶用,如今是嫂夫人身体还没大安,子晟兄心里着急,才会恼我的,等嫂夫人大好后,他冷静下来了,我们之间自然就能复原如初了。”
“身体还没大安,那今儿怎么能去程家道贺呢?”
孟姝兰轻笑,“可见她虽动了胎气,却并没有想象的那般严重,不过只是沈恒心里恨上你了,不愿再见你,更不愿她再见你,所以故意夸大其词吧?”
孟竞咬牙道:“你果然派了人随时监视着我!就这样还好意思说都是为了我好,为了我好便是让我与多年的兄弟知己决裂反目,为了让我前程无望,为了让我、让我往后连见……一面都难吗?我做什么过分的事了,我从来都发乎情止乎礼,唯一的心愿便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