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吧,不过宫里据说时不时就会加强防卫,很快又会解除,大家也已习以为常了……”程钦还待再说,就见程夫人从内室出来了,少不得打住了。
程夫人拿着给程钦的平安符,道:“喏,打今儿起就随时都给我贴身带着啊,不然让你媳妇儿给你打个络子,挂在脖子上?”
程钦忙干笑:“母亲,挂脖子上就不必了吧,让人看见了多可笑啊……怎么不会让人看见了,我听说金吾卫每月都要比试考核的,到时候难免近身拉扯搏斗,让人看见我脖子上竟挂着平安符,以后我还怎么服众呢?总之我答应母亲,一定会随身带着就是了。”
季善也忍笑给他帮腔,“是啊娘,大哥只要随身带着,不管什么方式其实都是一样的,您就别管那么多了,好不好?大哥都一把年纪的人了,不要面子呢?”
却换来程钦的白眼儿,“你才一把年纪了,我明明就还风华正茂,会不会说话呢?”
“我好心帮你,你竟然说我不会说话?行吧,我也懒得帮你了,娘,我觉得挂脖子上挺好的,还不能用络子挂,能用链条挂才是,要不您给大哥现寻一根儿去,再亲自给他戴上?……没事儿,让人瞧见就瞧见嘛,母亲是出于一片爱子之心,大哥也是出于一片孝顺之心,该传为佳话才是。”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妹妹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计较了吧?这世上你都不会说话了,可再上哪儿找会说话的人去?”
兄妹两个斗着嘴,等程大奶奶端了热气腾腾的面回来,才打住了。
晚间沈恒回来后,季善也证实了她的猜测,“皇上听说已经大好了,虽然今儿的小朝会还是取消了,上午却在御书房见了几位阁老重臣,午膳听说还特意去仁寿宫陪太后娘娘用的。不过乾元殿的防卫据妹夫说来,仍是外松内紧,想来也是防着万一再生变故。”
季善听得先是点头,随即已皱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