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母亲也肯定不会有好果子给你吃,你且等着吧!”
又骂裴钦:“有本事就真出族,以后再不做裴家的人啊,养育了他这么多年,让他享尽富贵荣华,培养他成才,结果却从来不为家族尽心尽力不说,如今还吃里扒外,帮着外人来对付自己的家族至亲,他就不能两边调停,两边说和呢?这世上从来就从来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大家完全可以谈嘛,谈来谈去总会谈得拢的,他却一意胳膊肘子往外拐,裴家真是白养他,二叔也白养他了!我倒要看看,离了阜阳侯府和裴家,他又算个什么东西,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裴大奶奶本来被丈夫骂得委屈的都要哭了。
她倒是不想听那个疯子的话呢,可谁让如今形式比人强,她只能捧着哄着她?再说不也是母亲和世子爷让她多捧着哄着疯子的吗,如今出了事,倒都怪起她来……
不过听得裴锋的话,一时倒是顾不得哭了,小声道:“二弟和二婶都看重那一位得很,为了弥补她这些年的委屈,纵是割肉给她吃,都绝不会皱一下眉头,更别提其他了。怕就怕二弟说这话不是吓唬我们,而是真的只要能为那一位出气,出族也在所不惜,二婶与二叔也早离了心,几十年的夫妻了,听说平日里都是让丫头婆子居中传话,能不说话,就不说的,只怕二婶知道今日之事后,也定会毫不犹豫站到二弟一边的,我们软的硬的都行不通,可还能怎么办?”
裴锋如何不知道今日之事来软的裴二夫人与裴钦夫妇都不会站在他们一边,那他们与季善沈恒根本讲不了任何情;
来硬的季善与沈恒更不会买账,当年沈恒还只是个小小的举人时,夫妻两个已经不怕他们,不接受他们的任何条件与威胁了,何况如今他们还前程钱财都有了,本身又追随的是七皇子,与他们更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裴锋正是太知道今日软硬都难善了了,才会这般烦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