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相公可没清减,都说他壮了不少呢,怎么到您老这儿,还是清减了?不过我们都黑了倒是真的,博罗那地儿日日都是艳阳天,连寒冬腊月都少有阴沉的时候,可不再白的人都要晒黑吗?”
叶大掌柜皱眉道:“太太和沈相公难不成还要日日顶着大日头劳作不成?却还是都黑了,可见吃的苦头比我想象的还要多出不知多少倍,万幸如今回来了,我倚老卖老说一句,往后沈相公可定要凡事都谨慎些,再别发生类似的事了,不然您也受苦,太太也受苦,又是何必?”
沈恒自然知道叶大掌柜都是为了他好,忙拱手笑道:“您老放心,经了这几年的历练,往后定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了。”
叶大掌柜这才笑开了,还当沈恒会觉得他托大,多少会带出不高兴来,不想竟是真把自己的话听了进去,因又道:“我听说旁的大人们外放,一般都是连任两任,也就是六年才能升迁,沈相公却是三年便回来了,还是直接升官回的京城,可见已是否极泰来,往后只剩前途无量了,沈相公才真是能干,太太也真是好福气!”
沈恒谦虚道:“不过是运气比较好罢了,您老就别夸我了。倒是您老,才说我和善善都黑了、清减了,您何尝不是一样,可见这几年您到底有多操劳,都是为了我们的缘故,我们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激您才好了。”
季善忙也道:“可不是么,短短几年,店里便有了如此规模,您到底是如何殚精竭虑的,可想而知。我都实在愧对您,想放您老回会宁去含饴弄孙了,偏京城又离不得您……要不您看这样,把太太和大奶奶母子几个都接来京城,您也好有人照顾,也能含饴弄孙,岂不两全其美?至于叶广和莲花儿,他们都还年轻,就留他们小两口儿和我娘继续留在会宁打拼也就是了……”
叶大掌柜不待季善把话说完,已忙道:“太太都是一番好意我知道,可会宁才是叶家的根,要让老妻和孩子们大老远的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