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彻底的接受自己,翁婿之间那层看不见摸不着,却实实在在存在的隔膜也终于消失不见了。
忙压下满心的激动,笑道:“岳父不是一直都当我与曦儿和兄嫂一样吗?这里风大,我还是先扶岳父回房去洗把热水脸,稍事歇息一下吧?仔细回头您头疼。”
季善忙也道:“是啊恩师,让妹夫先扶您回房歇一歇吧,我给您和相公带了东来顺的烤鸭,我娘这会儿也往厨房蒸米糕去了,您不养好了精神,晚上烤鸭和米糕可就只能便宜相公一个人了。”
又笑着与赵穆道,“我娘应该很快就能蒸出第一锅米糕了,晨曦也爱吃,妹夫待会儿回去给晨曦带一些,六六肯定是因为今儿人多睡不好,才闹腾的,就别再让他娘儿两个折腾了。”
赵穆忙应了“好”,与川连一起扶着罗府台一路去了正院。
季善却没就走,而是在外头等了一会儿,等到赵穆出来了,才笑着问他:“妹夫,恩师歇下了吗?……歇下了好,他老人家如今年纪越来越大,是该好生保养了。那个妹夫,咳,我还想问一下你,今儿恩师怎么骂令尊了……妹夫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有些好奇罢了。”
季善闻言,约莫能猜到罗府台当时都说了些什么,也约莫能猜到诚亲王的脸色了,笑道:“恩师可是堂堂两榜进士出身,自然要口才有口才,要文才有文才。那妹夫是现在就回去吗?我让人去厨房问问米糕好了没啊,妹夫稍等片刻。”
一时送走了赵穆,季善方去了厨房陪路氏继续蒸米糕。
当然,主要是路氏在蒸,季善就负责吃加陪路氏说话儿,帮不上什么忙,却也足够让路氏为这种婆媳之间的亲密与温馨笑眯眼了,真的,她这个儿媳实在太好太乖太贴心了,让她是想不疼她都难,唯一的可惜,也就是至今没能怀上身孕了,这好事到底得磨到什么时候呢?
晚间沈恒回来后,一家人的主食自然便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