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时,请叶老吃顿饭吧,我也好长时间没见他了,得当面向他道声谢,再好生敬他几杯酒才是。”
“到时候再说吧,反正叶老三五年内,肯定都得长住京城了,你还怕没有机会不成?”
“这倒是。不过还是越早越好吧,若是没有善善你,没有叶老,我当初也不能心无旁骛,没有后顾之忧的念书;如今又是我们一句话,叶老那么大年纪了,仍是立刻放下家小,便背井离乡来了京城,我真是打心眼儿里感激他。”
“我也打心眼儿里感激他呢,那我尽快安排吧。对了,家里里长和县里又要给你立牌坊呢,我说你如今不能擅离职守,说不好你哪时候能回去,里长便说,到时候只能请爹代你去了。”
“弄这些虚的做什么,有那个钱,多资助几个因家里贫穷,上不起学堂,或是上到一半儿,便只能休学回家去的孩子们不好呢?且等将来我们宽裕了,也有话语权了,回去时再说吧……”
夫妻两个说了半日的话儿,把能想到的都说了一回,眼见时辰不早了,沈恒便叫起杨柳来,“打水来梳洗了,早些睡吧。你们大奶奶如今除了吃好,还得睡好,才能尽快把肉都补回来。”
待杨柳笑着应声而去后,方附耳与季善道:“没说完的话儿,咱们待会儿熄了灯再慢慢儿说,这么久没见善善你,我可积蓄了不少的……体己话儿要与你说呢!”
换来季善的轻啐,“呸,当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呢……”
次日,等季善一觉醒来时,沈恒早不在家了。
季善问过杨柳他早间几时起身的,早饭吃了些什么,遗憾了一回没看到他穿官服是什么样儿的,“昨儿他回来时我就没看到,今儿走时又没看到,只能等今儿晚间他回来时看了。”
杨柳青梅都笑道:“大奶奶别急,有的是时间,管保您看个够。不过大爷穿官服是真好看,也真威风,气势一下子就出来了呢,总之晚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