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子晟的父母都高兴高兴。等将来你们到了我这个年纪就明白了,对做父母的来说,便是运了金山银山回家,都抵不上儿女能回家瞧一瞧,小住上几日。”
罗府台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季善还能说什么?
惟有笑着应了,“那我就听恩师的,过几日便回一趟清溪吧,至多路上稍微赶一点儿也就是了。”
罗府台道:“也不必太赶,不是让你别记挂曦儿了吗?若你和子晟此番没有进京去,她难道就不生孩子了?大姑爷自会照顾好她的。不过不管赶不赶,这阵子大半的时间你都在路上,也是有够辛苦了,等回头进京后,再让子晟好生谢你吧,你可都是为了他才受这些累的。也别记挂他了,虽然你在他肯定没有后顾之忧,但你既已回来了,他也是那么大的人了,如今还做了官,自己还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不成?”
季善忙笑道:“恩师千万别这么说,都是我应当的。对了,还有一件事要禀告恩师,这事儿信上却是不方便说,非得当面儿与恩师说不可。”
罗府台闻言,立时会意的让屋里屋外服侍的人都远远退开了。
季善方继续道:“是妹夫与相公又交了一些底。之前恩师的信还没送到京城时,相公一直都很犹豫要不要留京,至于犹豫的原因,肯定不用我说恩师也都明白。妹夫是个聪明人儿,自然也明白,便特地与同僚换了一日班,与相公一边喝酒,一边谈了快一个时辰……”
就把当日赵穆与沈恒说的那些话,又与罗府台说了一遍,末了道:“此番我回来之前,不但相公让我千万把这些话告诉您,妹夫也侧面提醒过我,让我别忘了,当是希望您能少些担心,少些顾虑吧?他之前与相公说的也是并不是想指望相公什么,只是希望相公和恩师将来不会后悔,也希望晨曦在京城能有娘家人走动、说体己话儿而已。”
罗府台早已听得是满脸的严肃,等季善说完,又思忖了半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