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便会忽然全部失去,她也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她今儿来见裴二夫人,是真来求裴二夫人为她出头的。
自去年年初因为心思过重,连自己有孕了都不知道,以致不慎小产后至今,裴瑶都没能再次怀上身孕。
时间一长,豫章长公主的脸色便不好看了,还当当初裴瑶能进门不久便有喜,肯定是个好生养的,却不想她花儿倒是先开了,果却迟迟不再结了,那她何时才能抱上长孙呢?
偏裴瑶因为心有有事,还是连自己丈夫都不能说的事,日日都魂不守舍的,待徐家大爷也没有以往那般温柔体贴,无微不至了,夫妻间的感情也在不知不觉中,一点一点的在消磨。
以致徐大爷不但去两个以往几乎从不踏足的通房屋里渐渐去得勤了,连豫章长公主提出要给那两个通房停药时,他虽没赞成,却也没明确反对,只说‘过阵子再说’。
裴瑶这才急了,本来她就惶惶不可终日了,要是再让庶子生在了嫡子之前,将来一旦秘密曝光,她在长公主府还能有立足之地吗?以豫章长公主的性子,怕是立时就能要了她的命。
所以她不但不能让庶子生在嫡子之前,她还得让丈夫的所有孩子都必须是她生的,除了她以外,再不能有别的女人为他生下孩子才成!
也所以才会有了裴瑶今日此行。
这种事,哪还有比自己母亲更名正言顺能为自己出头的?
最好便是说动母亲回府后,再请上大伯母,一道去长公主府为她出头,那样纵然她婆婆是长公主,也不能不给一位侯夫人、一位三品诰命夫人几分面子,那她便至少能得到一年半载缓气的余地,足够她怀上嫡长子了。
至于直接先回去求裴太夫人和阜阳侯夫人,裴瑶也不是没想过,可祖母一直病着,脾气性情都越发古怪了,待她也是越来越寻常;
大伯母又是隔了房的,纵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