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汰儿子,可我这当师父的却觉着我徒弟样样儿都好。”
“太太就哄我开心吧,我自己的儿子自己还能不知道是怎么个德行么?”
老少两个说笑间,把正事给定了下来。
季善又问了店里的周转,叶大掌柜也答了,“周转得过来,太太且放心吧……没有动我们父子的分红体己,真的,不信我这就把账本儿拿来太太看?如今咱们店里日日都满客,中午一般还要翻几轮台,利润真的可观哈,等过几日太太忙完了,我还要给太太交这几个月的账呢!”
方笑着问起季善和沈恒此行可顺利来,“大小姐嫁的是王府,往来的不是达官便是贵人,太太和沈相公肯定是劳力又劳心吧?尤其那些个贵人都是目无下尘,拿鼻孔看人的,怕是……好在明年春闱后,咱们沈相公便是进士老爷了,自然再没人敢看轻。”
季善笑道:“还好,毕竟拢共就在京城待了几日而已,又是女方,其实除了大婚前日铺妆和我去王府给大小姐铺床,就没怎么出过门,也没怎么见过外人,倒也没多劳心。还是之前在会宁摆那三日喜宴时,才真是把我累着了。”
叶大掌柜忙道:“不怪太太瘦了,肯定是那时候就累着了,至今都没补回来。亏得眼下除了照顾沈相公,便没旁的大事要忙,也可以消消停停的养回来了。沈相公定也瘦了吧?这还剩半年又要春闱了,日日早起晚睡的,哎哟,我得让厨房以后采买时,多留意买大头鱼,再就是去乡下收老母鸡老母鸭时,看见有好的核桃什么的,也要多买些回来才是。”
“那可就多劳您费心了,府里采买的肯定没有咱们店里直接去乡下采买的新鲜。”
季善谢了叶大掌柜,说起了过阵子老家当会来人送干辣椒之事,“估摸着就这个月底的事儿了,偏我和相公如今住在府衙,凡事都没以往那么方便,到时候只能您老打发人多留意着了。若是他们直接找来了店里,当然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