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宽容,若裴二爷觉得这样不好,大可也不必再与我往来便是。”
沈恒等她说完了,方跟着缓声道:“二爷就别强人所难了,这人与人之间,都是要讲缘分的,若真有缘,不要旁人说什么做什么,也一定能投契交好;反之,强扭的瓜不甜,也没意思,您说呢?”
裴钦见夫妻两个都一个口径,心里早已是自悔说得太多,又恐季善脾气上来,真连他也不见了,忙笑道:“好好好,都是我多嘴了,那我不说了,再不说了啊。妹妹妹夫爱吃什么呢,告诉给我,我好吩咐底下人明儿给你们准备。”
季善见他不提了,方笑道:“我们什么都吃,所以不用刻意准备。倒是我之前说让夫人去庄子上住的事儿,真不是随口一说哈,只这事儿我没立场出面,只得交给二爷去办了,不知二爷方便不方便?”
裴钦不笑了,皱眉道:“我也没立场出面,我到底是小辈……妹妹别急,听我把话说完啊,我虽不方便出面,舅舅们却有的是立场出面。我明儿就打发人请舅舅舅母去,舅舅家就在真定府,几日功夫就能赶来,到时候母亲伤口肯定还没痊愈,且让舅舅舅母们与祖母理论去吧!”
季善这才道:“那就好,总不能让夫人白受了委屈才是。且庄子上‘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于夫人的身体和心情也都有百益而无一害,正好家里的中馈有二奶奶可以主持,夫人说来亦是连孙子都有的人了,本来也该享享清福了。”
裴钦缓缓点头道,“妹妹说的极是,只是我在想,母亲去了庄子上,父亲又该怎么办,父亲跟前儿总不能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季善冷笑道:“令祖母白日里不是说令尊也是有通房的,你们这样的人家,打小儿都是这么过来的吗?那让他的通房照顾他,伺候他啊,他都不心痛夫人了,还指望夫人心痛他不成?且夫人别说儿子了,连孙子都有了,不心痛自己的丈夫还拿来干嘛,压根儿一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