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好下必效焉,太后娘娘都那么信重张真人了,底下的人岂能不纷纷效仿的?况细究起来,这也不是什么有伤大雅的事,男人们便也由得家里老妻老母亲去了。不过我瞧着那张真人如今被架得太高,也未必长久,指不定哪一日,他便‘砰’地一声掉下神坛,万劫不复了呢?”
且那一日据他所知,已经不久了。
前世大概就是在明年,那牛鼻子老道竟被人发现在玉真观里金屋藏娇,还连儿子都生了,自然之前的一应光环也霎时烟消云散,身败名裂,很快便死在了狱中。
因当时这件事闹得委实不小,京城人尽皆知,诚亲王府的下人也是人人议论,所以赵穆才能知道,只不知道具体的细节而已。
沈恒皱眉道:“若真是故弄玄虚,沽名钓誉之辈,当然能越早揭穿他的真面目越好,希望那一日能早些到来吧。时辰也不早了,妹夫若是有事,就先回去吧,不用陪着我们了,我们也好收拾行李箱笼,且待下次再见时,再一叙衷肠吧。”
赵穆笑道:“不急,我还有几句话想与兄长说。我前儿听说,明年春闱的主考官,极有可能是如今翰林院的掌院刘大人,只我平常接触的人都不是文官,也与文官扯不上关系,所以对刘大人的喜好脾性都不了解。兄长回去后,且问一问岳父,若岳父不知道,就请岳父帮着打听一下吧,岳父那么多同僚同科,想来总能打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我虽对科考一无所知,却也知道主考官的喜好很重要。”
沈恒有些惊讶,“这才刚交五月呢,明年春闱的主考官都定了?妹夫这消息也太灵通了吧!”
赵穆咳嗽了一声,“总归我自有我的消息渠道,兄长信我就是,一家子至亲,我肯定不会骗你。”
沈恒忙笑道:“我不是怀疑妹夫的消息真假,我就是没想到原来这么早就定了主考官,妹夫自不会骗我,那等回了会宁后,我就禀了恩师,请恩师帮忙打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