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去见一见祖母吧?因为这事儿已成了她老人家的心病,这大半年以来,真的是就没断过药,也就如今天儿渐渐热起来,才觉得身上稍微好了些,指不定见了妹妹,她老人家一高兴,身体就大好了呢?”
季善冷笑,“身体不舒服,就找大夫,以贵府的显赫,连太医也势必能请来,找我一个不相干的外人有什么用?我可既不会医术,也不会讲道算卦!贵府的太夫人说到底也只是心理作用,大抵也是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实在不光彩,所以心虚胆寒呢?裴二爷只管转告她,我不怨她,也不怨你们侯府所有人,毕竟都是不相干的人,我有什么可怨的,你们难道会莫名其妙怨不相干的陌生人吗?指不定她听说了我不怨后,心病就不药而愈了呢?”
说完看向裴二夫人,“我们真的要走了,您……以后保重身体,等下次再来京城时,纵不会再登侯府的门,但只要您愿意,我们还是可以在外面再见的。”
至少裴二夫人一开始就派人找过她,至少她对她这个女儿,还是有几分真心的,看在这几分真心的份儿上,她以后还愿意见裴二夫人,也愿意敬她为长辈,至于其他的人,此生都不要再见才好!
裴二夫人闻言,哭道:“真的明日就要离开京城了吗?好容易才与你母女相见了,却连话儿都不曾好好说一句,也不曾与你好好吃顿饭,下次还不定等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不过你走了也好,人生能有几个三年呢,尤其我们女人家最好的时光,也不过就那几年而已,凭什么、凭什么……那现在就走吧。钦儿,你快送了你妹妹妹夫出去吧,省得待会儿你父亲又折回来了,就真要闹得不愉快,以后彼此连面都没法儿见了……”
话没说完,裴钦已急道:“不行啊母亲,我们转述妹妹的拒绝,祖母根本就不会听。只会认为是我们办事不力,是我们在有意偏袒妹妹,只会骂我们、尤其是骂您不孝,还会骂我们半点不为府里的运数子嗣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