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这嫁了人就是别人家的人,再回娘家便是客人了,哪能真个想回来就回来呢?也亏得你们师母早已不在了,不然方才还不定得哭成什么样儿……”
吐了一口气,又道:“好了,我没事儿了,子晟媳妇你忙你的去吧,我调整一下,也要去前面应酬客人了,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和子晟了,等你们从京城回来了,我再让厨房备了酒席,好生答谢你们。”
季善忙笑道:“恩师千万别这么说,都是相公和我应该的,能为恩师分点忧,能为妹妹做点事,我们心里也高兴。此番送妹妹去京城,恩师也尽管放心,我们一定会照顾好妹妹,不让她受任何委屈;等到了京城后,也定不会气弱怯场,让诚王府的人看轻了妹妹的。”
罗府台片刻才点点头,欣慰道:“你和子晟都是好孩子,曦儿能有你们做兄嫂,是她的福气,也是我们罗家的福气,你们此去我没什么可不放心的,只注意保重身体即可。去吧……”
季善估摸着罗府台还想一个人静一静,便也不再多说,无声行礼退了出去,随即又找个僻静角落,让杨柳帮自己整理了一下衣妆,才回了内院去继续款待宾客们。
午宴仍然热闹不已,不过宴罢客人便陆陆续续告辞了,再不像昨儿前儿那样,大半都要留下抹牌听书,一直玩乐到用过晚宴后再回去,毕竟随着新娘子的出阁,整场喜宴其实就已经结束了。
能进到府衙后宅道贺的,也都是有脸有脸的人家,岂能不知道大户人家的喜事不是办完了,事情就能了的,光善后都得好几日,当然不会不识趣的留下再给罗家添乱。
是以不到申时,季善便已送走秦、郑两家以外的所有女宾了,不由暗暗松了一口长气。
再把该算的账都算分明,该付的银子都付出去,礼品也都清点造册好入库,自家的摆件器皿古董等也都入库的入库、往别家借来的则都还回去,善后工作便算是完成了大半,只剩下